理解爱

爱是什么

理解爱

一、童年的禁忌 童年时期,我对"爱"这个字有一种说不清的抗拒。那时候如果喜欢上某个女孩子,我会感到羞耻,仿佛这是一种不该有的情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 中学时借宿在邻居家,几个同龄男孩在夜里聊起那些露骨的话题,讨论女人的身体如同讨论一件器物。我坐在黑暗里,心中涌起强烈的抗拒。我觉得女性是神圣的,怎么能被如此低俗地对待,被工具化成谈资和玩物?那一刻,我认定他们是"坏孩子",而我守护着某种更高尚的东西。 大学时代,周围充斥着粗俗的口头禅和随意的恋爱观。有人把恋爱当作满足生理需求的手段,我在心里不屑——这种爱不干净,这不是我理解的爱。 二、理想的碎片 毕业后独自生活,我始终与女孩子保持着某种距离。我心里有个信念:女孩子应该被保护、被关爱。这个信念像一面镜子,让我用特定的方式打量这个世界。 然而,当我真正进入职场,与形形色色的女性共事后,我的理想开始出现裂痕。我发现有些女孩子会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她们结成小团体,排斥异己。

By 王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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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观点与灵感,远离算法喧嚣,回归写作本质,探索世界和自我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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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的温度

一巴掌的温度

为什么天空是蓝的?为什么东西会掉下来?还有——一巴掌下去,能把你打熟吗?今天,我们就来认真地(一本正经)讨论下这个问题。 有人曾经算过:如果你的手掌能以1667米/秒(约6000公里/小时)的速度拍打一只鸡,它就能被"打熟"。(没飞的情况下) 听起来很科学?但这只是让鸡瞬间升温所需的能量。真正打熟,还得在那个温度保持一段时间。除非你一巴掌把它打得够烫,烫到冷却过程中就能熟完,否则一次拍打根本不够。 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就得考虑鸡肉怎么散热。任何温度高于绝对零度的物体都会不停向外辐射热量,这叫黑体辐射——白炽灯发光、烧红的玻璃,都是这个道理。要保持温度,就得不断补充散失的能量。 一只普通大小、加热到74°C的整鸡(美国FDA规定的安全食用温度),每秒散发约2000瓦的热量——相当于300支节能灯泡同时开着。 为了方便计算,我们假设:把鸡吊在真空舱里(避免空气带走热量),你和三个朋友穿上宇航服,轮流扇巴掌。 要在几分钟内让鸡保持74°C并打熟,

By 王圆圆
兽

你不是真的快乐—— 快乐是表演,是面具 是在电梯里按下的楼层号码 每个人心里住着一头猛兽 它在暗处舔舐着伤口 我们是动物 披着西装的动物 在会议室里撕咬 在朋友圈里狩猎 第一要素永远是生存 不像写在墙上的 不是妈妈教过的 社会是一个巨大的角斗场 每个人都在碰撞 撞出火花,撞出血迹 撞出一套又一套的生存法则 这场碰撞还在继续 没有终点 有些猛兽饥饿 为了明天的面包咆哮 在深夜的出租屋里 看不到银行的余额 恐惧像雾气弥漫 有些猛兽贪婪 已经吃饱却还在索取 在豪华的办公室里 计算着下一个目标 欲望像藤蔓蔓延 但猛兽不分贵贱 不分穷富 你和他心中的猛兽 都会在午夜时分醒来 都会在镜子前露出真实的獠牙 你以为你驯服了它 你以为你已经文明 直到生活给你一个耳光 猛兽他在苏醒 原始的本能在冲破牢笼 我们在城市的丛林里游荡 穿着人类的衣服 说着人类的语言 遵守着人类的规则 但心脏还在按照野兽的节拍跳动 这不是退化 这是真相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荒野 只是把荒野搬到了钢筋水泥里 把利爪藏在了指甲油的下一层

By 王圆圆
我执

我执

前几天朋友说我"太正了,太正的人身上有刺"。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翻看自己的聊天记录,突然发现那些冲突的根源。在会议室里和运营部门的争吵,被联合投诉的尴尬,以及那句让我自己都觉得刺耳的话:"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我以为这是坚持原则,现在想来,这更像是固执。 工作不是打仗,是在交朋友 我曾经坚信"工作不是交朋友,是在打仗"。但朋友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工作就是在交朋友,有人才能打仗。" 这四年来,我帮公司每月创造500多万的业绩,管理着平均GMV超过50万的店铺群。我以为自己的价值就是结果,以为只要业绩在,就可以忽略过程中的人情冷暖。但全公司很多人不喜欢我这个事实,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管理方式。 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曲则全,枉则直 《道德经》里有句话:"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

By 王圆圆
林芝梦清欢

林芝梦清欢

第一章 现实的重量 深夜两点,ICU的监护仪依然滴答作响。我脱下手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又是一个失败的抢救,37岁的白血病患者,留下了年迈的母亲和年幼的女儿。 四年了,从住院医师到主治医师,我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要坚强,要专业,要冷静。可是夜深人静时,那些逝去的面孔总会浮现在眼前。 "陈医生,您又加班到这么晚?"护士小张关心地问道。 "嗯,处理一些病历。"我勉强笑了笑,"你们先下班吧。" 回到宿舍,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病历记录。每一行字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与绝望。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心的累。 这四年来,我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没有恋爱,没有兴趣爱好,甚至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一次日出。生活被压缩成了一个又一个病例,一台又一台手术,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较量。 我想起了医学院时的理想,那时的我意气风发,立志要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可是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医疗资源的不足、

By 王圆圆
我的好兄弟

我的好兄弟

嗨,我的好兄弟! 昨天又听说你在三角洲里大杀四方了,真是太佩服了!你对各种枪械的了解简直比军火商还专业——什么AK-47的射速、M4A1的后坐力、AWM的穿透伤害、子弹口径改枪要领你张口就来,活脱脱一个军事专家。可惜这位"理论大师"在体育课上的表现就比较"低调"了,显然你认为动脑子比动身体更符合你的气质。 每天早上看你准备上学真是一种享受。先是那个传说中的"袜子穿戴仪式"——必须反着穿,每只脚十分钟,这种对对称艺术和细节的追求让瑞士制表师都要自愧不如!然后果断跳过内裤这个"多余步骤",毕竟真正的勇士不需要束缚。接着穿上那些充满岁月痕迹的衣服鞋子,带着你那可爱的圆润身材和招牌笑容出门。 到了学校,你就开始展现那种神奇的"灵魂出窍"技能。身体老老实实坐在教室里,但灵魂明显已经穿越到游戏世界去研究战术了。你那超强的记忆力和数字敏感度在游戏数据分析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一碰到作业就莫名其妙地"断网"了,这种选择性失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By 王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