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st

一次意想不到的性能问题排查

一次意想不到的性能问题排查

最近几天遇到了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后端 API 接口响应越来越慢,有时甚至会出现假死状态,完全无法响应请求。唯一的临时解决方案是重启后端服务,但过不了多久问题又会重现。 初期症状: * API 响应时间从几十毫秒逐渐增长到几秒 * 随着服务运行时间增长,性能持续下降 * 最终会进入假死状态,必须重启才能恢复 * 重启后短时间内运行正常,然后重蹈覆辙 排查过程 这种"越跑越慢"的症状让我首先怀疑是内存泄漏或资源未释放。我尝试了多种方向: 1. 优化缓存策略 面对性能问题,第一反应是减少不必要的计算和请求: 后端 Redis 缓存 * 将频繁查询的数据加入 Redis 缓存 * 对热点接口实施缓存层 * 设置合理的缓存过期时间 前端静态资源优化 // 为静态文件添加版本号/随机码,实现持久化缓存 <script src="/app.js?v=a8f3c2d1">

By 王圆圆
理解爱

理解爱

一、童年的禁忌 童年时期,我对"爱"这个字有一种说不清的抗拒。那时候如果喜欢上某个女孩子,我会感到羞耻,仿佛这是一种不该有的情感。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 中学时借宿在邻居家,几个同龄男孩在夜里聊起那些露骨的话题,讨论女人的身体如同讨论一件器物。我坐在黑暗里,心中涌起强烈的抗拒。我觉得女性是神圣的,怎么能被如此低俗地对待,被工具化成谈资和玩物?那一刻,我认定他们是"坏孩子",而我守护着某种更高尚的东西。 大学时代,周围充斥着粗俗的口头禅和随意的恋爱观。有人把恋爱当作满足生理需求的手段,我在心里不屑——这种爱不干净,这不是我理解的爱。 二、理想的碎片 毕业后独自生活,我始终与女孩子保持着某种距离。我心里有个信念:女孩子应该被保护、被关爱。这个信念像一面镜子,让我用特定的方式打量这个世界。 然而,当我真正进入职场,与形形色色的女性共事后,我的理想开始出现裂痕。我发现有些女孩子会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她们结成小团体,排斥异己。

By 王圆圆
一巴掌的温度

一巴掌的温度

为什么天空是蓝的?为什么东西会掉下来?还有——一巴掌下去,能把你打熟吗?今天,我们就来认真地(一本正经)讨论下这个问题。 有人曾经算过:如果你的手掌能以1667米/秒(约6000公里/小时)的速度拍打一只鸡,它就能被"打熟"。(没飞的情况下) 听起来很科学?但这只是让鸡瞬间升温所需的能量。真正打熟,还得在那个温度保持一段时间。除非你一巴掌把它打得够烫,烫到冷却过程中就能熟完,否则一次拍打根本不够。 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就得考虑鸡肉怎么散热。任何温度高于绝对零度的物体都会不停向外辐射热量,这叫黑体辐射——白炽灯发光、烧红的玻璃,都是这个道理。要保持温度,就得不断补充散失的能量。 一只普通大小、加热到74°C的整鸡(美国FDA规定的安全食用温度),每秒散发约2000瓦的热量——相当于300支节能灯泡同时开着。 为了方便计算,我们假设:把鸡吊在真空舱里(避免空气带走热量),你和三个朋友穿上宇航服,轮流扇巴掌。 要在几分钟内让鸡保持74°C并打熟,

By 王圆圆
兽

你不是真的快乐—— 快乐是表演,是面具 是在电梯里按下的楼层号码 每个人心里住着一头猛兽 它在暗处舔舐着伤口 我们是动物 披着西装的动物 在会议室里撕咬 在朋友圈里狩猎 第一要素永远是生存 不像写在墙上的 不是妈妈教过的 社会是一个巨大的角斗场 每个人都在碰撞 撞出火花,撞出血迹 撞出一套又一套的生存法则 这场碰撞还在继续 没有终点 有些猛兽饥饿 为了明天的面包咆哮 在深夜的出租屋里 看不到银行的余额 恐惧像雾气弥漫 有些猛兽贪婪 已经吃饱却还在索取 在豪华的办公室里 计算着下一个目标 欲望像藤蔓蔓延 但猛兽不分贵贱 不分穷富 你和他心中的猛兽 都会在午夜时分醒来 都会在镜子前露出真实的獠牙 你以为你驯服了它 你以为你已经文明 直到生活给你一个耳光 猛兽他在苏醒 原始的本能在冲破牢笼 我们在城市的丛林里游荡 穿着人类的衣服 说着人类的语言 遵守着人类的规则 但心脏还在按照野兽的节拍跳动 这不是退化 这是真相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荒野 只是把荒野搬到了钢筋水泥里 把利爪藏在了指甲油的下一层

By 王圆圆
我执

我执

前几天朋友说我"太正了,太正的人身上有刺"。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翻看自己的聊天记录,突然发现那些冲突的根源。在会议室里和运营部门的争吵,被联合投诉的尴尬,以及那句让我自己都觉得刺耳的话:"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我以为这是坚持原则,现在想来,这更像是固执。 工作不是打仗,是在交朋友 我曾经坚信"工作不是交朋友,是在打仗"。但朋友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工作就是在交朋友,有人才能打仗。" 这四年来,我帮公司每月创造500多万的业绩,管理着平均GMV超过50万的店铺群。我以为自己的价值就是结果,以为只要业绩在,就可以忽略过程中的人情冷暖。但全公司很多人不喜欢我这个事实,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管理方式。 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曲则全,枉则直 《道德经》里有句话:"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

By 王圆圆
林芝梦清欢

林芝梦清欢

第一章 现实的重量 深夜两点,ICU的监护仪依然滴答作响。我脱下手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又是一个失败的抢救,37岁的白血病患者,留下了年迈的母亲和年幼的女儿。 四年了,从住院医师到主治医师,我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要坚强,要专业,要冷静。可是夜深人静时,那些逝去的面孔总会浮现在眼前。 "陈医生,您又加班到这么晚?"护士小张关心地问道。 "嗯,处理一些病历。"我勉强笑了笑,"你们先下班吧。" 回到宿舍,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病历记录。每一行字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与绝望。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的累,是心的累。 这四年来,我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没有恋爱,没有兴趣爱好,甚至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一次日出。生活被压缩成了一个又一个病例,一台又一台手术,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较量。 我想起了医学院时的理想,那时的我意气风发,立志要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可是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医疗资源的不足、

By 王圆圆
我的好兄弟

我的好兄弟

嗨,我的好兄弟! 昨天又听说你在三角洲里大杀四方了,真是太佩服了!你对各种枪械的了解简直比军火商还专业——什么AK-47的射速、M4A1的后坐力、AWM的穿透伤害、子弹口径改枪要领你张口就来,活脱脱一个军事专家。可惜这位"理论大师"在体育课上的表现就比较"低调"了,显然你认为动脑子比动身体更符合你的气质。 每天早上看你准备上学真是一种享受。先是那个传说中的"袜子穿戴仪式"——必须反着穿,每只脚十分钟,这种对对称艺术和细节的追求让瑞士制表师都要自愧不如!然后果断跳过内裤这个"多余步骤",毕竟真正的勇士不需要束缚。接着穿上那些充满岁月痕迹的衣服鞋子,带着你那可爱的圆润身材和招牌笑容出门。 到了学校,你就开始展现那种神奇的"灵魂出窍"技能。身体老老实实坐在教室里,但灵魂明显已经穿越到游戏世界去研究战术了。你那超强的记忆力和数字敏感度在游戏数据分析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一碰到作业就莫名其妙地"断网"了,这种选择性失忆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By 王圆圆
Imagination, Life Is Your Creation

想象力

Imagination, Life Is Your Creation

你有多久没有真正疯狂过了? 不是那种计划好的、安全的、社会认可的小冒险,而是那种让你心跳加速、让你忘记时间、让你感觉自己真正活着的疯狂。 我们把自己困在了一个精心构建的笼子里。每天早上七点的闹钟,固定的通勤路线,办公室里的fluorescent灯光,晚上回家刷手机到深夜。我们称之为"生活",但其实这只是存在。 真正的生活需要想象力的参与。需要你突然决定学一门新语言,仅仅因为你喜欢它的声音。需要你在雨夜里走出门,不带伞,就为了感受雨滴打在皮肤上的感觉。需要你给陌生人写一封信,告诉他们你觉得他们的笑容很美。 我们被教育要"现实一点",但现实是什么?现实是我们每天都在做选择,而大部分时候我们选择了最安全、最无聊的那一个。现实是我们拥有创造的能力,却选择了复制。 想象一下,如果你把今天当作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过,你会做什么?如果你知道明天醒来会失去所有记忆,今晚你想创造什么样的回忆?如果你可以给五年后的自己写一封信,你会写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时间。时间不是用来拥有的,时间是用来燃烧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钱。创造力不需要资本,它只需要勇气。不要告诉我别人会怎么想。别人的想法不是你的监

By 王圆圆
两种活法

东西方哲学

两种活法

如果说西方哲学家像是拿着放大镜研究世界的科学家,那么东方智者更像是闭上眼睛感受生命的诗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活法,却都在寻找同一个答案——人应该怎样过好这一生。 当遇到人生困惑时,西方人习惯问"为什么",东方人更愿意问"怎么办"。 西方哲学从古希腊开始就有个特点:爱较真。苏格拉底满大街找人辩论,就是要把每个概念都搞清楚。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美?什么是善?一定要给你分析得明明白白。这种精神一直延续到今天——你看那些西方哲学书,密密麻麻的逻辑推理,恨不得用数学公式来证明人生道理。 东方智慧则不同。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真正重要的东西用语言说不清楚。禅宗更直接,一个"悟"字就够了。不要问太多为什么,直接去体验,去感受,答案自然就来了。 面对痛苦和困惑,两种文化给出了完全不同的药方。 西方的办法是分析。弗洛伊德告诉你,童年的创伤影响了你的一生,需要通过心理分析来解决。存在主义说,

By 王圆圆
I'm Radioactive

暗物质辐射

I'm Radioactive

天还没亮。又醒了。 没有噩梦,没有声音,就是醒了。像是体内有个定时器,专门挑这种时候响。我躺着,盯着天花板上那个污渍,它看起来像一朵云,或者一只死掉的鸟。 我想我大概真的有毒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有毒。我坐在哪里,哪里的空气就会变得粘稠。我说话,别人就开始往后退。不是明显的那种退,是很微妙的,身体语言的后撤。像是本能地知道,离我太近不太安全。 上周和同事在大厅撞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开始飘忽。我知道那种眼神,就是在寻找逃跑的路线。我想说点什么让气氛轻松一点,但张口出来的话都带着某种... 重量。每个字都往下坠。 "你还好吗?"她问。 还好。我总是还好。还好像是一个安全词,可以让对话结束,让人们安心地离开。还好意思是:没事,你可以走了,我不会拖累你。 但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东西需要被隔离。不是因为它们危险,是因为它们会传染。传染一种.

By 王圆圆